龙口申请出国留学 科学家的故事14

偶尔翻出2007年间的几封底稿，内容是我当年在《大家赵树理》网上发了“民国山西航空史”一文后，原山西航空队队长仲跻翰的后人与我相互索要仲先生资料的往来电子信函。当年，我尽所能查找到很少，他也把他们所有的一些提供给我。钟先生的资料总体不多，留下了遗憾，后来就没有再联系。近日偶尔查询，日新月异的网络居然积累了更多的仲跻翰先生的资料，他的后人想必也早已寻觅到了。我就此略加整梳，不为什么，只是了却我当年的心结。

仲跻翰传略

仲跻翰，字墨园，1885年生于山东黄县海岱乡河口成家村，渔民家庭。

幼年丧父，早年曾赴东北做学徒和经商。因目睹日俄侵我东北日甚，遂弃商习武，先后入黑龙江陆军小学、北京清河陆军预备学校。

后入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步科五期，因文化基础稍差，最后毕业于步兵科第七期第十六连。

在军校学习时，与要好的同学张荫梧、楚溪春等结为金兰。

1919年在保定军校就学期间，仲跻翰、张秉淇和赵亨宝共同编辑出版了当时中国最新的官话注音字母讲义《官话字母讲义》，推广妇孺扫盲识字运动；并身体力行，回乡省亲时，在家乡学校推广注音字母。当时参与讲义的校对者都是仲跻翰保定军校各期同学好友：保定五期同学张荫悟、李服赝、林家训、陈锐昌，六期同学吕济，七期同学任维新、苏道存、郑家贤等。

在保定军校期间，仲跻翰曾经参加学生自办的“武术研究社”。“武研社”由第五期生张荫梧等发起，成立于张荫梧入学之初的1916年秋。社员主要由保定军校第五、第六、第七期同学组成，以第五期生为主，六期生次之，第七期生最少，共三十五人。七期生中只有仲跻翰一人，是因为仲跻翰原为步兵科五期，与张荫梧、楚溪春和李服膺等为同期好友，后延期至七期毕业。

仲跻翰毕业后分配到中东路护路军总司令部服务。

1923年，仲跻翰经同学介绍转投晋军，先后任连长、营长和晋军46团上校团长。

1923年，山西军阀阎锡山开始筹办空军。1925年春，阎锡山派督军府秘书、留法学生潘连茹从法国购回“高德隆”飞机2架。是年底设立航空兵团，团部设在太原南城区大袁家巷，刘杰任团长。这个航空兵团包括飞行员、军需、副官、机械人员、马弁、护兵等人，还不足20人。同时，阎锡山又成立山西航空预备学校，杨玉山任校长，耿秉章任教务长。

1926年5月1日，阎锡山将航空兵团更名为山西航空队，刘洁任队长，刘义曾任副队长。

1926年阎锡山占据晋绥两省后，即将学兵团改称山西军官学校。当时，北京专门贩运军火的法商欧亚洋行，即派员来太原向阁锡山建议创设空军，并答应供应飞机和介绍法国航空员训练航空人オ。

阎锡山从其议，委派由法国留学归国之学生杨如圭为校长，创办了“山西航空预备学校”，招收学生60余人，开始训练航空人员。

学校成立时，山西仅有英国造爱佛罗教练杋2架，德国造容克斯运轮机1架，又从法国购回海陆两用飞机2架，

航空预备学校初期的校舍在太原市前坝陵桥路北阎锡山的东花园内。此地是阎锡山准备退休后的公馆，占地数十亩，雕梁画栋，建筑宏伟，三进大院南北厅各五间，两层过厅共十间，东西附跨院六个，瓦房厢房走又有几十间，此外东院楼阁亭台十间，贯以走廊，四面有厅子、耳房数十间，西部为花木胜地，有洋房两栋。1926年冬，航空学校成立时，东院为阎氏亲眷所居，西部为大通学院办的员生所占，正中大院大部被山西无线电学校使用。航校所占的只是院西排房。

校部的人事安排：校长杨玉山、散务耿秉璋、会计曹卿、麻务祁左读、副官朱xx。教官有：丁梦龙、王因宾、刘敬帝、师济痒等教法文、法语，原屏翰（字要三，山西解县人）教航空学，王德安教机械学内燃机，张馥项（字子敬，山西安邑人）教无线电收发报，并聘请法国人达盖、德国人弗罗得、朝鲜人安虎（即安昌男）和本国人刘俊杰、冯保仓、孙昭明等担任教官。

学生的来源分三部分：一部分是由山西北方军官学校保送的，他们带军饷学习，生活优越。他们是：王继贤（山西朔县人）、王奇（字大可，山西沁县人）、吕晋山（字自强，山西交城人）、刘源莅（字振华，山西浑源人）、刘增（字联益，山西浑源人）、刘景新（山西临晋人）、于景唐（字原初，山西河津人）、刘鹏飞（山西五台人）、高一峰（山西五台人）、陈继茹（河北人）、李英（字葆华，山西原平县人）、程养泉（山西浮源人）等10余人；

一部分是军官教导团保送来的编余军官，他们带着原饷的七成来学习，最高的阶级有上校团长。他们的生活更优越。这些人有：仲跻翰、原右丞（山西解县人）、朱继武（山东人）、王阳春（字锡三，山西汾阳人）、郭荣耀（字星三，山西汾西人〉、沈普之（河北人）、薜水贤（晋南人）等七人人；其余的是从外边招考的中等学校毕业的学生，说是按成绩录取，实际是凭面子上榜，因此近视眼（白殿整）、一只眼（曲廷瑞）进来了，文化程度较低的小学生（曹世禄）、商号小伙计（阁树模）、小学教员（李雨春、张续良）、马弁、卫士（高黄生）也都来了。他们共有30余人，名字是：曲廷瑞（字子祥，山西五台人）、图树模（字仲槽，山西五台人）、白殿整（字六峰，山西五台人）、张秉良（字善斋，山西霍县人）、高尚信（字子诚，山西原平人）、高桐（字子梧，山西繁峙人）、王德（字秉文，山西代县人）、徐祖（字立本，山西五台人）、管择善（字从元、河北高阳县入）、张续良（山西原平人）、王振仪（山西五台人）、王在璧（山西寿阳人）、李雨春（河北保定人）、崔淑章（山西山阴县人）、曹世禄（满族，阳曲人）、潘梅廉（字子溪，福建人）、高黄生（字子龙，山西定襄人）、原屏周（山西解县人）、张贵缟（字通三，山西浑源人）、史秉钓（山西大同人）、刘箴弼（山西浑源人）、郭陵汉（字浩如，山西祁县人）、范学绩（山西祁县人）、徐增寿（字昌明，山西五台人）、郭汉文（山西县人）、何禄生（字尔康，山西阳高人）等。

1926年秋，仲跻翰进入山西航空预备学校学习飞行时，是中国航空教育史上年龄最大的学员。

学习期限定为3年。校内课目：有航空学、飞机原理、无线电学、气象学、测绘学、照相学等；军事课有四大教程（战术、筑城、地形、兵器）；外国文有法文。教学的目的是掌握法语、法文可以谈话，可以阅读法文书报，以利与法国人学飞行技术，操纵法国制飞机；法语法文是主课，航空学、无线电、内燃机只占辅助课程的地位。学校生活军事管理，但学生来源不同，纪律废弛，行动自由。校方亦不过问。

学员的待遇一律公费，每月伙食费大洋8元。冬季发全套棉衣，书籍、讲义、文具、纸张全部供应。

1926年冬天，对奉军作战形势紧张，各地修筑飞行场，航空学员临时任务，配合总部委员到各地监修飞行场，派了部分学员去大同、阳泉、临汾协助工作。在校的学员，对此很有意见，同时外招学员感到军校、军教团学员有薪金，他们没有；出差协助修飞行场，派的全是军校、军教团的学员，他们没有出头之日。他们推选代表向校方*，提出发放津贴要求，校方没有答复。他们秘密会议，以张秉良、王振仪为首，发动“驱逐杨校长运动”，校方发党后，用各个击破的手法化解了运动，并公布开除张秉良、王振仪的学籍。经仲跻翰、曲廷瑞等人调解申请，张、王各具悔过书了事。

1927年2月，阎锡山将山西航空预备学校改为山西陆军航空学校。

1927年10月，阎锡山又将航空队分编成两队：第一队仍由刘洁任队长，刘义曾任副队长：第二队由郝中和任队长，刘俊杰任副队长。

1928年8月6日，阎锡山在*第三集团军总司令部设航空处，仲跻翰任处长，张纳墀任航空主任。同时，改组航空队，梁上祖任队长，王贯一任副队长。

1928年，阅锡山与奉军作战，经过一年多训练时间的航空学校学员，大多数能操纵基本低级飞行，即参加了战争，担任侦察和轰炸任务。当年在太原北门外光社村飞机场附近新建校舍。

1929年9月1日，阎锡山将各种航空机构一律并入航空学校，正式改称为山西航空学校，委任仲跻输为校长，张纳为敬育长，学校全部移至北门外光社村西北的新住所。另从英国购回毛斯教练机6架，进一步训练高级飞行人员。

1929年冬，航空学校学生应届毕业时，仅有学生32人，毕业后学校即停办，毕业生编入航空大队，学校名义取消，正式成立山西陆军航空队，队长由刘一飞担任。刘担任队长后，品质作风不得人心，被学员反了下去，

1930年1月，任命仲跻翰担任山西陆军航空大队大队长。下辖两个小队：第一队队长刘俊杰，第二队队长冯保仑，每队有队员（即毕业学生）10余人。毕业生中如高桐、于景唐、刘源莅、王德、高尚信、王阳春、郭凌汉等均分别编入各队。

仲跻翰担任队长后，大封功臣，提拔队员王奇为队附，调山东同乡朱鸿勋（原在总部参谋处）为副官，将队里的地动工作和飞行任务全部掌握。

1930年蒋阎冯中原混战时，山西航空队队员曾参与战争，担任空中侦察和轰炸任务，并将几架教练机编队，驻在津浦线上摆样子，却没有唬住蒋介石的“红尾机”（蒋机有战斗机、轰炸机、侦察机、驱逐机，机尾都涂红漆标志）。

阎锡山的座机“容克斯”，原由德国人傅罗典驾驶和检修保管，傅不让别人乱动。傅去职后，飞机拨到航空队，由安虎（就是安昌男——以前我撰专文提及过）负责。不久发动机损毁，仲跻翰队长亲自出马向礼和洋行购新发动机一部，装备使用。第一次试飞时，安虎察觉声音不正常，坚决不驾驶，机械员李xx表示：“检查过的，毫无问题，我完全负资”，逼迫安虎驾机起飞。安虎不得已，要求李xx同机升空，李无法推脱，应允同机。王奇认为仲队长小心谨慎，*下的马达不会有阿题，也不满安虎的态度，又顾虑他俩意见分歧，怕在飞行中有争执，是非不明，尤其想乘机向仲队长表功，以报答提拔的愿典。于是王奇毛遂自荐，愿随机监视，以明责任和究竟。安虎痛饮啤酒三瓶，悻悻登机启飞，刹那间飞机坠落在场西不远的汾河东岸，救护人员疾驰汽车前往，没有赶到现场，火势连机带人全部化为灰烟。这次事故，死了安虎、王奇、李xx三人。

安虎等死后，队员们认为：王奇自取杀身之祸，李xx活该，安教官死的冤枉。归根到底是仲跻翰*的马达有问题，经搜集证件，*的马达是旧机械新油漆，马力和机身重量不相称，更有从中抽手续费吃回扣金的风言。于是队员酝酿驱逐仲跻输的风潮。仲跻翰自觉要了三条人命，难辞疏忽责任，问心有愧，遂自请处分，总部准予辞职。

1930年，阎锡山与冯玉祥等发动的中原大战失败，阎锡山托词“奉父命侍疾”下野，回到老家五台县河边村躲避风头，以图再起。蒋介石指使何应钦、孔祥熙等连电阎锡山，坚持“伯公不出洋无以谈善后”，迫使阎锔山出走异国。阎锡山决定先潜往天津，再转去大连。1930年11月29日，阎锡山表面上放风“将赴苏联”，电告赴苏行期，特派仲跻翰等北上五原察看去苏联的道路，暗中却早派心腹赴天津联系，并详细布置离晋后的事务。他本人提前两天打扮成山西老商人模样，由河边村出发，乘汽车抵达大同，转道到天津，又乘坐轮船渡海赴大连，开始“隐居”生活。期间，他密切注视山西的情况，同时进行他的“理论研究”。

对外宣称欲与苏联联系，派仲跻翰和赵太东过境去外蒙古，并称仲跻翰们是他的亲信，阎锡山实则是将仲跻翰们当诱饵，他暗度“大连”而已。仲跻翰也实在，真的去越境前往苏联，但在路经苏尼特右旗时被德王的旗防卡哨所发现后扣留，并搜出密信。德王将这一情况上报了察哈尔省主席刘翼飞、*陆海空军副总司令张学良和蒋介石。大约在此时，仲跻翰萌生了脱离阎锡山系统的念头。

中原大战后，1931年10月，山西为了应付蒋介石解除阎锡山武装的命令，将山西航空大队改为山西民用航空局，开辟了太原市空中游览航线，王福恒任局长。仲跻翰任山西民航局检查处长。

1931年10月，阎锡山复出，任太原绥靖公署主任。

1932年3月，阎锡山以乘坐航空游览的人少，业务萧条为由，将山西民用航空恢复成了航空大队，定名“晋绥军航空大队”。期间，仲跻翰、王福恒、冯宝仑相继任任晋绥军航空队队长。

1934年夏，仲跻翰参加了庐山军官训练团，任副中队长。

1935年2月，仲跻翰自费赴日本考察军事航空，同年5月归国，著有《日本考察记》。

1936年8月，仲跻翰任中央军校高等教育班第五期（一说为高教班六期）少将副主任，同时兼任晋绥军军官教导团第二期学员总队队长。

1937年8月，山西航空队由蒋介石接管。山西空军的飞行人员、飞机和器材等全部移交给南京*，统一编入中国空军系列，参加抗战。至此，山西军事航空遂告结束。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1937年4月，蒋介石给杨虎城以“革职留任”处分，强迫他辞去西安绥靖公署主任和十七路军总指挥的职务。6月16日，南京*军事委员会指令杨虎城为“欧美考察军事专员”出国考察。

6月29日，杨虎城将军一行由上海乘美国大来轮船公司的“胡佛总统”号客轮东渡出国，同年11月26日从法国马赛返抵香港，环绕地球一周，历经十一个国家。计有日本(过境)、美国、英国、法国、德国、奥地利、瑞士、西班牙、捷克斯洛伐克、比利时和卢森堡(后两国过境)，历时约五个月。

杨虎城将军这次出国的名义是：军事委员会派往欧美各国考察军事专员，南京*外交部发给红皮护照，旅费也由南京*拨付。同行有杨夫人谢葆真、二儿子扬拯中，随员有亢维恪、樊雨农、王麟阁，另外还有仲跻翰。

亢维恪是杨虎城的秘书。樊雨农是杨部亲信，任职参谋。王麟阁曾担任过南京*驻加拿大温哥华总领事和驻西班牙公使馆的代办，五十多岁，是外交界历经几朝的老吏。最早于1915年担任特派直隶交涉员，1925年署菲律宾领事，1927年调署爪哇，1928年10月24日改驻西班牙代办，1931年7月11日兼葡萄牙代办，1933年12月17日移交。当时没有职务，由宋子文介绍担任此行翻译，是一个不得意的老资格外交官。据说因为他熟悉外交礼节，特派来给杨经办官场交际和翻译事项。另据传说，王实为南京派来监视杨虎城的。归国后，传闻王因公奉派赴马尼拉，在海上跳水自杀。

仲跻翰此行作为军事委员会派员，大家只知道他是傅作义保定五期的同学，这次出国考察欧美航空事宜，经军委会办公厅主任徐永昌亲自介绍加入的。据亢维恪介绍：当时仲跻翰年已四十岁，有一副军人气派，但对杨虎城将军如同长官，老是毕恭毕敬的。

仲跻翰这次欧美考察，是*委派，徐永昌部长推荐，阎锡山长官核准的，实则与杨虎城一行格格不入。到美国后，他就与杨虎城一行分手，行程独立，单独活动，不常和杨虎城碰面。他真的在欧美各国考察，行程全靠民国*驻各国使馆的大使、公使、武官和他的一些同学旧友接待导引。

回国后，仲跻翰著有《东西洋考察记》一书，洋洋洒洒二十多万字。

阎锡山为该书题词“获益良多”，曾任内政部部长的薛笃弼  在序中说，该书“内容丰富，记载精细，举凡欧美等国军事文化、风土人情，堪为吾人借镜之处，靡不记入。”在抗战前夕，仲跻翰一心想救国，走强军富国之道，其壮志不衰，居心苦而用意深啊。他真是有点书生之气！

这本书在文 各 以后的一段时期一再被编辑出版，算作“近代人士看海外”文献之一。有人说：民国时期的海外华文记述，有许多文学性不强、政经目的明显的考察记，他们更侧重于记载欧美的社会状况与制度运作，如杭立武的《访英简笔》、仲跻翰的《东西洋考察记》、萧冠英的《欧洲考察记初编》以及吉鸿昌、孟*所编的《环球视察记》。——在那个时代那个时候，谁人能静下心来欣赏山水、风月呢？

1937年11月，仲跻翰脱离晋绥军，任国民*军事委员会少将高参。

后，往返于陕西、山西、河南、湖南、广西、云南、贵州及法属越南间处理公务数次。

1939年6月，仲跻翰调任军事委员会驻伊犁军事研究所少将（一说中将，显系误传）主任，负责接受苏联援华航空物质等事务。伊犁事变前二周，调任军令部副部长。

1946年5月16日，仲跻翰晋任陆军少将，并退为预备役，在太原北郊务农。

1948年初，应河北省主席、河北保安司令楚溪春之邀，任河北保安司令部中将参议。

同年，仲跻翰由天津携夫人、小儿子及楚溪春的夫人和女儿赴上海，年底转乘太平轮转往台湾，居屏东嵌顶。

1949年太原解放后，*空军曾派人找过仲跻翰先生，欲邀他去空军部队为苏联顾问当翻译，但只遇到了仲先生的女儿，深感遗憾。

1974年3月12日，仲跻翰病逝于屏东荣民之家，享年89岁。其生前写过回忆录，但未完且后遗失，可叹。

附：仲跻林、仲跻敬小传

仲跻林

仲跻林（1879-1950），字树森，先贤仲由子路72代孙，山东黄县海岱乡河口成家村人，出身于渔民家庭。

是仲跻翰的长兄。早年赴东北学徒，曾在中俄边境经商。后在黑龙江富锦开办铁工厂，精通俄语。经商致富后，在富锦广置房产。经常来往于富锦和老家龙口河口成家，并承担了河口成家仲氏祠堂的日常管理维护费用。

仲跻林为人随和，但个性刚强。20世纪10年代与其舅父曾协助中东路护路军剿匪，土匪对其恨之入骨，遂做下命案栽赃于他。被土匪陷害后，与其舅父同时被官府投入监狱。其舅父被屈打成招，劝其招认，仲跻林宁死不从。后经其正在保定军官学校读书的二弟仲跻翰的帮助，通过保定军校教官的关系，上诉至大理院，冤情得以昭雪。苏联红军解放东北时，曾任苏军驻富锦司令官翻译，协助苏军进行管理。

1945年东北解放后，仲跻林响应号召，将铁工厂和房产交给*，1950年因病逝于富锦。

仲跻敬

仲跻敬（1887-1940），字善亭，平生以字行，山东黄县河口成家村人，出生于渔民家庭，早年丧父。

是仲跻翰的弟弟。仲善亭在兄弟中行三，长兄仲跻林、次兄仲跻翰，故乡人习以”仲三虎“称之。

早年仲善亭也曾闯关东，在哈尔滨等地学徒和经商。后回到家乡龙口，干过种租地、开过粉坊，也曾经过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曾在乡组织过联庄会，集资*枪十余支，有手提式*一挺，在当地声威很大。加入过”三番子“，在北龙口地区名声较大；当时在龙口地区曾流传：”南有刁帮令，北有仲善亭“。七七事变以后，1938年5月曾任黄县抗日**第十区区长，1939年4月任黄县抗日**二行署主任，1939年黄县沦陷后是2个继续随**抗日的区长之一，为抗日做过一些好事。1940年，因其身份背景复杂，受人诬陷，被胶东区*以贪污浪费罪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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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就是一个抽血（两个小试管），一个尿样（医院那个尿盒子），B超肚子上照一圈嘛，做个血压拉，测个身高拉，心电图你懂的啦，学生的胸透会加钱变成X光片（据说是比胸透辐射小）
然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好像多一项嘛几项，具体的你可以去你当地的检验检疫中心看他们的告示板